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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邱小姐，你知道一个好的宣传策划能卖多少钱吗？”汪清婉小心脏怦怦直跳，双眸中更多的是难以置信。
邱灵盯着她：“你要给我钱吗？也不是不可以。”
要多少好呢？
等等，是要钱划算，还是要折扣划算呢？
汪清婉噎住，“那...你开个价？”
话音刚落，她就在脑子里过了一遍自己的资产，公司账户余额200万，这不能动，要用于生产和宣传。
手头还剩40万私房钱，抛去日常开销......剩余20万左右灵活可支配的现金。
可宣传策划还未见成效，值得花20万购买吗？
如果钱花光了，她还有多少资产可以变卖？
邱灵也忽然想到还未被开发的千万量级的客户，临时更改了想法，“这样，我不要钱，你给我个折扣吧，7折如何？”
汪清婉没回话。
邱灵微微蹙眉，退而求其次，“行吧，8�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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